
重溫:梁文道對談陳冠中,2010年的中國與知識分子責任
媒體與律師也是天生的反對者,由於媒體本身就是要報導新聞,然而,中宣部時常干預新聞播報的選擇,在長久的干預與壓制下,媒體會自動的變成自由派。
媒體與律師也是天生的反對者,由於媒體本身就是要報導新聞,然而,中宣部時常干預新聞播報的選擇,在長久的干預與壓制下,媒體會自動的變成自由派。
在中國大陸,民間這個詞沒有直接跟外來的政治學概念——公民社會或市民社會的概念關聯,它是更廣泛的,很多人會用「民間知識份子」或「民間人士」來描述自己和自己的角色。我覺得這很有意思,也很好奇它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九九〇年代的知識分子,不再沉迷於講關於文化、國家或民主的大道理。他們的合法性源自於他們對「弱勢群體」的關注。
我常思考阿巴拉莫維對痛苦和女性的看法。痛苦是她的敵人,更是良友。人們常要活於舒適、安穩和快樂的環境,這種狀態只會模糊了對幸福的真正認識。她說:「我常常相信人們在快樂的狀態裡, 難以進行真正重要的事情。」
#MeToo中所蘊含的許多觀念,在國家政權不強制推行的情況下,不可能直接進入公共文化,必須經過一番爭論。比如說,儘管性騷擾是一種普遍的女性經驗,但通過#MeToo這種方式來揭露和進行輿論懲罰,卻不是一種「普遍」做法。
#MeToo從一出現就爭議不斷,一些支持這個運動的人認為質疑者來自父權制的擁護者,或者來自守舊勢力,但在歐美,從其中影響較大的幾次批評來看,批評者本身就屬於女權主義者的陣營。在中國,情況更富有戲劇性。
在卑南族大巴六九部落的巫師,有女巫以及男巫(覡),部落與巫有關的信仰、禁忌、儀式與醫療,都必須透過巫、覡來進行,可以統稱這類的信仰與實踐為「巫覡文化」。
如果我們僅從是否符合封建社會之傳統價值觀,或者是否符合近代女權主義思想的觀點去分析寶玉的女性崇拜思想的話,就無法與作品中之寶玉之真正的形態達到吻合。
女人被限制在私領域的家庭,女人不被鼓勵去公共領域掌有權力,這真的只存於過去的社會嗎?過去和現在,真的是完全斷裂開來的嗎?傳統和現代,又真的是完全對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