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源良×鍾永豐:只有繼續寫下去,才會看到改變的可能
飛地活動【香港來的風】來到第三場,請到香港著名作詞人潘源良老師以及台灣金曲獎最佳作詞人鍾永豐老師跟我們分享廣東話以及客家話填詞彼此的特色與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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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倬雲先生是中國史研究的大家,他的西周史、春秋戰國與漢代的社會史研究獨步天下,但影響更大的是他打通中西、縱觀古今的通史研究。大師寫專著不難,但大師寫小書,卻沒有幾位能夠做到。
對人類社會了解越多,對人性知道得越多,就越是不能樂觀。但悲觀不等於要消極。以寫作為終身志業的人,必須忠實於自己心中所想、所信奉的價值觀,我手寫我心,才對得起自己從事的工作。
香港在1974年「新派粵語流行曲」崛起之前的音樂風景(Soundscape,或譯「音境」)是怎樣的?台灣應該很少人知道,至少我是從來沒在台灣的書刊上看人談過。
香港粵語流行歌曲對台灣人來說不算陌生,但若問你是否瞭解香港人自己怎麼看待粵語歌、如何講述粵語流行曲的歷史、有哪些相關著作,知道的大概就很少了。
讀這本由女性政治哲學家萊·以彼(Lea Ypi)所著的Free: Coming of Age at the End of History (2021年出版)就給我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系專任教授范宜如,在本文為讀者梳理了台港文學中人與動物的關係及動物在城市中的真實狀態。(本文摘選自《成為人以外的:臺灣文學中的動物群像》。)
《誰是外來者》以德國與台灣兩地映照,探討在同一時期接收越南移民的兩個地方,各自有哪些不同的措施、政策,社會環境又是如何,並且試圖從中找到一個族群融合的理想方法…
如果右手寫論文,左手就寫散文;如果右手寫亮處,左手就寫隙影;如果右手寫經世治國,左手就寫茶餘飯後吧。右手左手從來不是二元對立,亦無高下判別⋯⋯
高達一直在致力重新定義詩意,重新塑造電影語言。片名「再見語言」翻譯得好,他告別的只是程式化的語言,他會重見一種新的語言——就像電影完結出字幕時畫外音裡那些呢喃和嬰兒咿呀所隱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