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啟章:在讀寫中忘記文學,正如在生活裡忘乎生活(二之二)

現在不少人也不相信使命感這回事,尤其是年輕的一代,對寫作都抱著遊戲的態度,表明寫作不是人生中的必要,寫不寫也無所謂,你覺得這種態度如何?我很明白這種心態,一方面當然是由於世代不同,新青年們普遍也是以興趣對待寫作的,不會想到為群體做些什麼,事實上文學的社會作用也好像真的日漸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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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啟章:寫作是一種私密追求(二之一)

一直想跟你談寫作。我們不是一直也在談嗎?從一開始我們已經在談了。是啊!記得那時候你要做作家專訪,每次也會先跟我談一談。那時我還是打電話給你的,在電話上談,很少見面。但你有時是半夜打來的,也試過很早,我還未起床就打來,幾乎是蜷在被窩中跟你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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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憶訪談:生活太爛了,小說如何寫下去?

文學小說寫甚麼?對王安憶而言,「病態人格」、「畸形情感」都是文學創作中的重要元素,承擔著文學「破格」的要義。在課堂上,她推薦學生讀《洛麗塔》、《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試圖透過文本探討,找到當今學生關心的話題。結果不難預料:凡與同性戀、禁忌之愛有關的文本,都引起高質量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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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偉棠:像布考斯基那樣寫首挑釁的詩

對於真正的詩,道德更是可笑的東西,我們現在都知道《詩經》裡面那些男女歡愛的篇章真的是愛與欲之詩,而不是衛道士一直意淫的君臣之喻,那麼「思無邪」便可以理解為創作過程的心無旁騖,而不是主題思想的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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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再復:文學是你自己能夠掌握的自由

文學具有潛在的淨化功能、範導功能,但它不擔負改造世界、改造社會的外在使命。寫作應當面對人生的困境,真實的人性,不需要擔負其他的外在使命,無論是階級的使命,民族的使命,還是革命的使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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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再復:戒掉這五件事,錘鍊你的文學寫作

不媚,才有文學的尊嚴與自由;不媚,才有作家的主權與獨立;不媚,才有作品的格調與境界。我早已提出,好作家一定要有一種獨立不移的立身態度,既不媚俗,也不媚雅。順從大眾的胃口固然不對,順從小眾的胃口也不對;刻意取悅「下里巴人」不對,刻意取悅「陽春白雪」也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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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再復:忘掉文學理論,抵達文學狀態——非功名、非主義、非集團、非市場

到了大學,就進入了「春夏之交」,我的心靈開始出現了分裂,那是文學與政治的分裂。開始是小分裂,後來是中分裂,到了「文化大革命」,則是大分裂。外面是兩個「司令部」,我心裡面也是兩個「司令部」。社會太政治化,兩條路線,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幸而有文學的積澱。文學救了我。有文學中的人性墊底,我就排除了許多「政治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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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威:山頂獨立,海底自行

一九八九年初夏的北京風起雲湧,一夕數驚。在極端倉皇的情形下,劉再復離開北京、取道廣州轉赴香港。在此之前,劉再復身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是中國學界和文藝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的《性格組合論》、《論文學的主體性》、等論述廣受歡迎,儼然是八〇年代文化熱的精神指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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