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劭楷:追尋文學與心靈之美──讀柯慶明《中國文學的美感》
如何回答 「文學是什麼?」,反映一個人心中「文學」的理想樣貌、或者一個人對文學的信念。而在《中國文學的美感》中,作者柯慶明教授認為,文學就是文學所具備的美。
如何回答 「文學是什麼?」,反映一個人心中「文學」的理想樣貌、或者一個人對文學的信念。而在《中國文學的美感》中,作者柯慶明教授認為,文學就是文學所具備的美。
從台灣的角度閱讀香港的陳健民,讓我感到最安心的一點是,我發現,那些珍貴的字詞,那些被耗損被濫用的字詞,還能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
日本岩波書店精心策畫之鉅作,以《岩波新書 · 中國的歷史》打破了傳統中國歷史寫作的框架,反省了中國史寫作中時間與空間的既有觀念,進而提出了一套新穎的理解體系。本文整理了內容書摘、相關評論及名家導讀,為讀者提供另一道打開鉅作的方式。
承擔臺灣海洋作家使命,廖鴻基波光水影般的書寫,以幾乎一年一本的定量出版,早為讀者的眼目擴延出一方浩瀚深海。二〇二一年,蓄積了海潮浪湧的能量,廖鴻基再度回到寫作出發點的討海人沿岸,以靜謐之筆拍出一摺驚潮湧浪,近三十年前《討海人》的「少年家」竟再度走到我們面前……
無論對一人還是對一城而言,所謂「存歿」,或許以張燦輝長年研究的海德格思想來解讀最為恰當:存在就是時間,死亡則是不再有時。換言之,「我城存歿」這一命題,表面看是對香港的生與死的反思,但當多探一步,實是對香港作為時間主體的持存與消亡的探問——香港還有時間嗎?
描繪人類社會整體政治經濟制度形成的著作就像建築「巨塔」一樣,若忽略區域的具體史實,可能會令「巨塔」的承重牆出現重大的倒塌危機。其中尤其不可偏廢的,是中國的經驗。《岩波新書.中國的歷史》正是帶著相近的問題意識,補足了上述的漏洞。
日本學者素來以獨特的東亞視野與扎實的考證功夫在全球的中國史研究中別樹一幟。近月聯經將日本岩波書店的新一套中國通史翻譯為繁體中文出版,華文學林自然受益不少。尤其通史雖然一般為面向大眾的讀物,但撰作過程極具挑戰,甚至比專史困難。
在推動中國內亞研究視角重新審視邊疆民族及異族王朝等課題上,不能忽視日本漢學圈的影響。日本學界一直以來就對內亞研究有濃厚的興趣,從戰前最先的對滿洲及蒙古的研究,到現在對於內亞及世界史關係的課題,日本漢學界都一直走在前列位置。
如果有人問起,在怎樣的時候最適合讀《卡拉馬助夫兄弟們》?先讀完杜斯妥也夫斯基其他作品(如《地下室手記》、《罪與罰》)後?稍微熟悉舊俄的小說後?我會說:現在。意思是,不論基於什麼動機,透過怎樣的方式聽過這本作品,一但有了念頭,請馬上拿起這本厚重的書開始閱讀。
奈保爾去世時,我正在讀他的《抵達之謎》。我喜歡這種巧合,並視之為一種意味深遠的啟示和撫慰。它們總是帶有神秘主義的色彩。我在初冬時買下這本書,將它放在卧室的書堆里,偶爾讀一讀,直到秋天才終於將整本書讀完。這段時間里,我們經歷了季節的更迭、幾次短暫的旅行以及四個親友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