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玲:一個失敗屈辱的人還能怎樣活下來——導讀廖鴻基《最後的海上獵人》

承擔臺灣海洋作家使命,廖鴻基波光水影般的書寫,以幾乎一年一本的定量出版,早為讀者的眼目擴延出一方浩瀚深海。二〇二一年,蓄積了海潮浪湧的能量,廖鴻基再度回到寫作出發點的討海人沿岸,以靜謐之筆拍出一摺驚潮湧浪,近三十年前《討海人》的「少年家」竟再度走到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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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200歲的杜斯妥也夫斯基:在混亂、暴力與矛盾中,人還可以擁抱生活嗎?

如果有人問起,在怎樣的時候最適合讀《卡拉馬助夫兄弟們》?先讀完杜斯妥也夫斯基其他作品(如《地下室手記》、《罪與罰》)後?稍微熟悉舊俄的小說後?我會說:現在。意思是,不論基於什麼動機,透過怎樣的方式聽過這本作品,一但有了念頭,請馬上拿起這本厚重的書開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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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虹:奈保爾去世時,我正在讀他的《抵達之謎》

奈保爾去世時,我正在讀他的《抵達之謎》。我喜歡這種巧合,並視之為一種意味深遠的啟示和撫慰。它們總是帶有神秘主義的色彩。我在初冬時買下這本書,將它放在卧室的書堆里,偶爾讀一讀,直到秋天才終於將整本書讀完。這段時間里,我們經歷了季節的更迭、幾次短暫的旅行以及四個親友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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