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雪凝:在孤獨感瀰漫的現代社會,我們該如何交朋友?——讀《朋友原來是天生的》
羅賓 ‧ 鄧巴提出了一組數字:一個人最多能保持關係的朋友是150人,其中關係最密切的不超過5人。在網路盛行、社交媒體愈來愈發達的今日,這種規律是否還適用?
羅賓 ‧ 鄧巴提出了一組數字:一個人最多能保持關係的朋友是150人,其中關係最密切的不超過5人。在網路盛行、社交媒體愈來愈發達的今日,這種規律是否還適用?
林先生晚年頗有病苦,也離開了威斯康辛,踪影全無,其實那時他就隱退了這個痛苦的世界。作為一個思想史家,他是帶著對中國的失望,可能還有憤怒而離開的
回顧當代道德暨政治哲學家山謬.薛富勒(Samuel Scheffler)在《未來關我什麼事?》一書中對「未來世代」的描述與關注,我們看到自身與後代間存在著一種互惠關係,能為我們此刻的許多行動賦予意義……
儘管數位科技是假新聞形成的助因,卻不能認為科技是假新聞的單因。本書提出「假新聞政治」,就是要強調,傳統政治中的宣傳、陰謀操控,依然是當代假新聞政治的核心。
今年出版的《酒党党魁經眼錄》,是曾永義老師生前最後一部著作。本書不僅與藝文人士、學者友人之間的交往回憶,也收錄了曾永義老師對個人生命經驗、治學歷程的回憶…
作者借用一個虛構的人物(菲利普)來交錯編織書中的情節。這個虛構的人是一個不很老實的基督徒:他喜歡浪跡天涯,不尊崇傳統,借用傳教士的身分,遠走中國,結果見證了太平天國的動亂……
門鈴聲甫落,公寓大門旋即開啟,師母馮秋鴻女士笑容可掬地迎接我們一行人入內。玄關上掛著一幅密宗黑教大師林雲的月曆對聯:「豈能盡合君意 但求不愧我心」。
綜觀周作人的一生,自從他於一九〇六年赴日留學以後,不管在文學、思想、生活、嗜好等各方面,都與日本結下了密切的關係,也受到了深遠的影響。
崑陽教授認為學術研究與人文精神、生命存在境況密切關聯,對「歷史性主體」之「自有我在」的肯定。在這個基礎之上,崑陽教授一往無前,全力追求典範之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