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夢南:憶吾師古蒼梧

我認識古蒼梧始於1970年的九龍華仁夜中學:當時他教理科班中文,我讀文科班中三。我無緣受教,卻有緣慕名跟他去了《盤古》幫忙做校對。《盤古》是戴天和胡菊人的居所。有一次詩作坊聚會,我有幸參與。在座的有戴天,古蒼梧,李國威,鍾玲玲,淮遠和劉天賜等。學習和模式開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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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啟章:在讀寫中忘記文學,正如在生活裡忘乎生活(二之二)

現在不少人也不相信使命感這回事,尤其是年輕的一代,對寫作都抱著遊戲的態度,表明寫作不是人生中的必要,寫不寫也無所謂,你覺得這種態度如何?我很明白這種心態,一方面當然是由於世代不同,新青年們普遍也是以興趣對待寫作的,不會想到為群體做些什麼,事實上文學的社會作用也好像真的日漸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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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啟章:寫作是一種私密追求(二之一)

一直想跟你談寫作。我們不是一直也在談嗎?從一開始我們已經在談了。是啊!記得那時候你要做作家專訪,每次也會先跟我談一談。那時我還是打電話給你的,在電話上談,很少見面。但你有時是半夜打來的,也試過很早,我還未起床就打來,幾乎是蜷在被窩中跟你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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