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 Ingold:在地表翻動歷史的土壤,我們能夠看見什麼?
考古學家致力於破譯過去留下的痕跡,然而,這些痕跡不是應該已被現在抹去了嗎?總有一些遺跡使考古學得以進行研究,正正說明擦除永遠不會是徹底的……
考古學家致力於破譯過去留下的痕跡,然而,這些痕跡不是應該已被現在抹去了嗎?總有一些遺跡使考古學得以進行研究,正正說明擦除永遠不會是徹底的……
一切都只是關於藝術家如何活著,僅此而已。黃以曦在定義顏忠賢最新小說《地獄變相》時,用了這樣一句話來歸納。由於台北國際書展取消,原定的對談改為線上舉行,在鏡頭面前,顏忠賢從文學觀念、藝術史、以及電影等等面向切入,講述這部最新的作品如何寫成。
由性別與當歸的歷史,我們可以窺見,基於女性與血的關係確立,造成後人對於藥物看法的改變。李教授由此衍伸指出,人的「觀念改變」會影響我們對於中立科學的看法,「觀念」會影響人對待物的方式,而本草的物質文化史正是在探討藥物、知識和人之間的關聯。
陳教授認為,每一種理論,都涉及到一種approach(取徑)。我們未必需要時時刻刻使用理論,但我們可以試著理解不同的理論及其背後的預設,這就涉及到一種個別研究的取徑。性別史有性別史的理論(取徑),政治軍事史有政治軍事史的理論(取徑)。
王教授指出,1950年代臺灣的史學界尚缺乏思想史研究,主流的研究大抵聚焦於制度史的討論,以及考據和義理等議題。直至1962年,何炳棣《明清社會史論》正式出版,替史學界帶來改變的契機。
,研究者選擇的討論議題,大多和現實社會正在發生的問題有關,如難民和離散、移民與多元文化、global south等。現今的研究題目越來越趨近現代,專史的分野漸漸弱化,研究取徑也更以「問題導向」而非「專史導向」為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