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風:失敗者的勝利

北島自二〇一〇年開始創作長詩〈歧路行〉,期間因病患而停頓,病癒後又以頑強的毅力續寫,數易其稿,終於在二〇二一年底得以完成,在晚年以詩歌的形式對自己的人生經歷進行了一次回溯、概括和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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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偉棠:像布考斯基那樣寫首挑釁的詩

對於真正的詩,道德更是可笑的東西,我們現在都知道《詩經》裡面那些男女歡愛的篇章真的是愛與欲之詩,而不是衛道士一直意淫的君臣之喻,那麼「思無邪」便可以理解為創作過程的心無旁騖,而不是主題思想的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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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康宜:文學偵探余英時

余英時不但是傑出的詩人,也是最善於解讀詩歌的人,是一位很高明的讀者。我經常和他開玩笑,說他真是最好的文學偵探,他總是一笑置之。余先生之所以這麼會解讀詩歌,善於解讀詩歌裡的暗碼(secret code),是因為他很敏感地捕捉到陳寅恪或汪精衛等人的詩心,或者是他們的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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