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濤:歧路相逢——讀北島的《歧路行》
〈歧路行〉有一個莊嚴開端。〈序曲〉和第一章合在一起,可看作近期北島關於歷史、生命和詩歌的一份綜合性宣言。〈序曲〉發出了一連串」天問」,質疑存在的黑暗和荒謬,也追問救贖的可能……
〈歧路行〉有一個莊嚴開端。〈序曲〉和第一章合在一起,可看作近期北島關於歷史、生命和詩歌的一份綜合性宣言。〈序曲〉發出了一連串」天問」,質疑存在的黑暗和荒謬,也追問救贖的可能……
詩人並未暗示存在一條「正確的路」。「歧路」或為「迷路」或為「迷途」,但嚴格地說,它只是不曾設想與無從預料的道路。在這個意義上,這首長詩就是「受僱於一個偉大記憶」者的自我見證……
此文記錄了《中國詩用學:中國古代社會文化行為詩學》作者顏崑陽於2022 年 10 月 27 日在國立東華大學藝術學院的新書發表會內容。指出,「五四」以降,很多學者挪借西方「純粹審美」觀念……
對於真正的詩,道德更是可笑的東西,我們現在都知道《詩經》裡面那些男女歡愛的篇章真的是愛與欲之詩,而不是衛道士一直意淫的君臣之喻,那麼「思無邪」便可以理解為創作過程的心無旁騖,而不是主題思想的禁欲。
余英時不但是傑出的詩人,也是最善於解讀詩歌的人,是一位很高明的讀者。我經常和他開玩笑,說他真是最好的文學偵探,他總是一笑置之。余先生之所以這麼會解讀詩歌,善於解讀詩歌裡的暗碼(secret code),是因為他很敏感地捕捉到陳寅恪或汪精衛等人的詩心,或者是他們的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