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

張先玲:在北京包餃子的期望——憶英時表哥二、三事

余英時先生是我大姑媽唯一的孩子。表哥一出生,大姑媽就走了。為了這原因,表哥一輩子不過生日。我從沒見過大姑媽。抗戰開始,父母帶著我們從杭州輾轉回到桐城老家。那時英時表哥在潛山老家,我雖然尚未和他見到面,不過,卻常常從大人談話中聽到關於他和大姑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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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質平:敬悼余英時先生

如果說錢穆的現世關懷是為舊中國「招魂」,胡適是為新中國「催生」。那麼,余先生既不「招魂」也不「催生」,他隔海靜觀,透過深刻的歷史研究,對當下的社會時局給出針砭。余先生是近世以來,能以學術研究影響到現世政治極少數的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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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提供:何俊

何俊:最後的相見

我記憶中最先呈現的是余先生經常對我講,他晚年最自樂與追求的,就是像顧炎武的《日知錄》所表達的,每天讀書獲得一點新知。我始終以為余先生講顧炎武,日知只是一半,故提筆寫下:「博學於文,廿載師說繫夢思;行己有恥,通體道義發新枝。」並題記:「昨睡前念起,覽余師之《會友集》。晨起噩耗驟來,恍惚終日。二十年來先生每以炎武自況,書之以志哀傷。辛醜立秋前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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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士不可以不弘毅」——懷念余英時先生

八月一日余先生仙逝,八月五日才得到消息時頗感意外,十分震慟。我上次回港時曾與余先生通過電話,電話中感覺先生聲音健朗,並無異樣。不意遽而鶴馭,嗒然悵惘,久久不能平復。先生為人曠達,於生死並無掛礙,但我作為學生輩,仍覺萬般不捨。想起之前與先生相識,相交的種種,三十餘年宛如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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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盡狂沙始到金_版頭圖片

陳健民:吹盡狂沙始到金

余教授一生致力汲取中國傳統的精華,棄其糟粕;而對西方「為知識而知識」的科學精神和民主理念則推祟備致,故筆耕不絕,以求架接至中華文化之中。此等文化抱懷未必能實現於一時,但在自身的人格學問中已得盡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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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學良:非常之時追憶非常之人

34年前余先生和我們兩個學生的長談,基調凝重沉鬱。然而我們仍未能預測後來這幾件撞擊既有歷史軌道的大事件,令台海兩邊的人們如今有重回1949年-1965年毛澤東時代、兩岸兇險局勢的惶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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