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原:行者的自畫像 ——讀北島《歧路行》
每一首詩,無疑都是詩人留下的文學足跡。無論深與淺,直與歪,長與短,其終極目標都是為了超越語言的邊界,去揭示詩歌的本質。優質的詩歌是時間的地平線上拔地而起的「建築」……
每一首詩,無疑都是詩人留下的文學足跡。無論深與淺,直與歪,長與短,其終極目標都是為了超越語言的邊界,去揭示詩歌的本質。優質的詩歌是時間的地平線上拔地而起的「建築」……
〈歧路行〉有一個莊嚴開端。〈序曲〉和第一章合在一起,可看作近期北島關於歷史、生命和詩歌的一份綜合性宣言。〈序曲〉發出了一連串」天問」,質疑存在的黑暗和荒謬,也追問救贖的可能……
詩人並未暗示存在一條「正確的路」。「歧路」或為「迷路」或為「迷途」,但嚴格地說,它只是不曾設想與無從預料的道路。在這個意義上,這首長詩就是「受僱於一個偉大記憶」者的自我見證……
喬納森有個中文名字,叫史景遷。他是英國人,至今也不肯加入美國籍。按他的話來說:「我為什麼要背叛莎士比亞?」他在耶魯教書,是十幾本書的作者。這些關於中國歷史的書,幾乎本本暢銷,並被譯成多種文字。說實話,我對歷史學家心懷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