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啟章:在讀寫中忘記文學,正如在生活裡忘乎生活(二之二)
現在不少人也不相信使命感這回事,尤其是年輕的一代,對寫作都抱著遊戲的態度,表明寫作不是人生中的必要,寫不寫也無所謂,你覺得這種態度如何?我很明白這種心態,一方面當然是由於世代不同,新青年們普遍也是以興趣對待寫作的,不會想到為群體做些什麼,事實上文學的社會作用也好像真的日漸低落……
1967年生於香港。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碩士,現專事寫作及兼職教學。著有《安卓珍尼:一個不存在的物種的進化史》、《衣魚簡史:董啟章中短篇小說集II》、《心》、《神》、《愛妻》、《命子》等。
現在不少人也不相信使命感這回事,尤其是年輕的一代,對寫作都抱著遊戲的態度,表明寫作不是人生中的必要,寫不寫也無所謂,你覺得這種態度如何?我很明白這種心態,一方面當然是由於世代不同,新青年們普遍也是以興趣對待寫作的,不會想到為群體做些什麼,事實上文學的社會作用也好像真的日漸低落……
一直想跟你談寫作。我們不是一直也在談嗎?從一開始我們已經在談了。是啊!記得那時候你要做作家專訪,每次也會先跟我談一談。那時我還是打電話給你的,在電話上談,很少見面。但你有時是半夜打來的,也試過很早,我還未起床就打來,幾乎是蜷在被窩中跟你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