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稷安:解構「以史為鏡」?向人類學借火的《被統治的藝術》
回顧近代史學史,歷史學作為一門發展數百年的現代學科,始終充滿著自我質疑,滿佈著各樣的「危機」。這些危機有些來自學術內部,譬如人文學科之間的競逐,或者像上世紀末來自後現代的質疑,直接挑戰史學研究的「真實」。有些危機則來自外部,質問這樣專注於過去的學問,到底有什麼實質的效用?
回顧近代史學史,歷史學作為一門發展數百年的現代學科,始終充滿著自我質疑,滿佈著各樣的「危機」。這些危機有些來自學術內部,譬如人文學科之間的競逐,或者像上世紀末來自後現代的質疑,直接挑戰史學研究的「真實」。有些危機則來自外部,質問這樣專注於過去的學問,到底有什麼實質的效用?
3月5日(六)臺灣早上9點,聯經有幸邀請到作者宋怡明教授與臺師大的江柏煒教授就《被統治的藝術:中華帝國晚期的日常政治》進行新書座談,連總編輯涂豐恩也忍不住親自擔任主持人!三位「歷史人」星期六的咖啡約會,會聊出什麼火花?
《被統治的藝術》中的種種策略或許可以用「陽奉陰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來標誌,或者說以「玩國家」這樣有趣的說法來概括。不過一個響亮的口號可以迅速點出一些重點來,卻有讓人誤會僅止於此的可能。本書討論的種種日常政治與民間策略不僅是呈現人類行為的常態,而更有歷史性的思考。
不少對於明代軍戶的討論,都指出此制度在明代中後期的「崩壞」,並且把它當作是明代衰亡的因素之一。最常見的解釋是明初奠定的制度僵化,無法適應中晚期的社會變動。雖然《被統治的藝術》也對這樣的解釋提出挑戰,但本書開宗明義就表明,這本書的重點並不是討論明代軍事制度的崩壞……
透過文獻和田野紀錄的方法,來探討地方社會研究。以第一部分說明金門地緣上的特殊性,第二部分則分別舉例說明金門人遷徙至長崎、菲律賓等地,呈現不同社區樣態和文化融合。第三部分探討地方研究如何突破單一地點、國家疆界和單一認同限制,有更批判性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