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玲:在北京包餃子的期望——憶英時表哥二、三事

余英時先生是我大姑媽唯一的孩子。表哥一出生,大姑媽就走了。為了這原因,表哥一輩子不過生日。我從沒見過大姑媽。抗戰開始,父母帶著我們從杭州輾轉回到桐城老家。那時英時表哥在潛山老家,我雖然尚未和他見到面,不過,卻常常從大人談話中聽到關於他和大姑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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