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安韋項墓石槨棺的石板仕女,婀娜多姿,風情萬種,是真實的唐代女子寫真
左思〈吳都賦〉中所說的「楠榴之木,相思之樹」,以及梁武帝〈歡聞歌〉所說「南有相思木,含情復同心」,指的都是這種長紅豆的相思樹。王維本人的〈相思〉,一開頭就說「紅豆生南國」,可證他是指這種長紅豆的相思樹,應無疑問。「生南國」也是個很精確的描寫,因為這種相思樹即原產於印度南部和中國華南熱帶地區。在唐詩中,相思和紅豆一向是並提的,聯想十分緊密,如溫庭筠的〈南歌子詞〉: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左思〈吳都賦〉中所說的「楠榴之木,相思之樹」,以及梁武帝〈歡聞歌〉所說「南有相思木,含情復同心」,指的都是這種長紅豆的相思樹。王維本人的〈相思〉,一開頭就說「紅豆生南國」,可證他是指這種長紅豆的相思樹,應無疑問。「生南國」也是個很精確的描寫,因為這種相思樹即原產於印度南部和中國華南熱帶地區。在唐詩中,相思和紅豆一向是並提的,聯想十分緊密,如溫庭筠的〈南歌子詞〉: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賴瑞和在普林斯頓大學修讀博士學位時,讀到杜甫「塞蘆子」的「五城何迢迢?迢迢隔河水」,一時興起,希望「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乘搭火車,沿著黃河,走這一段路……」
這位經常強調治唐史的歷史學家,或許並不曉得,他於1970年代的所發表的評論文章,引起了馬華文壇的漣漪。有趣的是,馬華文學研究者也甚少討論…
賴瑞和是屬於「回國」(回馬來西亞)的另一群人。但馬來西亞的學術環境容不了他,也困不住他。他是研究型的學者,需要有真正研究型的大學收容他。他是恣意自在的文學家,世俗的眼光看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