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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余英時的客廳】葛兆光:跟著余先生,發現學術史的「暗碼」
從2009年開始,我和太太在這個客廳裡,和余先生大概談了有三十多次,肯定超過一百小時。我記得我總是在那個客廳面向院子的大玻璃窗下面
從2009年開始,我和太太在這個客廳裡,和余先生大概談了有三十多次,肯定超過一百小時。我記得我總是在那個客廳面向院子的大玻璃窗下面
余英時其實就是嚴復、梁啟超、胡適之後的通才,他以他的歷史研究,關懷中國的現狀,因此可以不落門戶之見,而有世界眼光,能夠深入傳統的問題,而又有國際一流的追求。站在世界的高度,就不會把「中西」或者「古今」視為絕對的對立,所以他才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