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棠:像布考斯基那樣寫首挑釁的詩

對於真正的詩,道德更是可笑的東西,我們現在都知道《詩經》裡面那些男女歡愛的篇章真的是愛與欲之詩,而不是衛道士一直意淫的君臣之喻,那麼「思無邪」便可以理解為創作過程的心無旁騖,而不是主題思想的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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