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提供:何俊

何俊:最後的相見

我記憶中最先呈現的是余先生經常對我講,他晚年最自樂與追求的,就是像顧炎武的《日知錄》所表達的,每天讀書獲得一點新知。我始終以為余先生講顧炎武,日知只是一半,故提筆寫下:「博學於文,廿載師說繫夢思;行己有恥,通體道義發新枝。」並題記:「昨睡前念起,覽余師之《會友集》。晨起噩耗驟來,恍惚終日。二十年來先生每以炎武自況,書之以志哀傷。辛醜立秋前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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