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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兆光:對「天下」的想像:一個烏托邦想像背後的政治、思想與學術
本文摘自葛兆光教授撰寫的〈對「天下」的想像:一個烏托邦想像背後的政治、思想與學術〉,探討關於「天下」的想像和烏托邦世界。
本文摘自葛兆光教授撰寫的〈對「天下」的想像:一個烏托邦想像背後的政治、思想與學術〉,探討關於「天下」的想像和烏托邦世界。
余英時其實就是嚴復、梁啟超、胡適之後的通才,他以他的歷史研究,關懷中國的現狀,因此可以不落門戶之見,而有世界眼光,能夠深入傳統的問題,而又有國際一流的追求。站在世界的高度,就不會把「中西」或者「古今」視為絕對的對立,所以他才能「通」。
在物欲橫流、爾虞我詐的時代,保持這種風度和胸懷,好像沒那麼容易。對人的這種謙和、厚道和坦率,彷彿成了老輩學者的專利。我特別注意到,余先生對老師,無論是新亞時代的錢穆先生,還是哈佛時代的楊聯陞先生,那種尊敬和愛護始終如一。比如錢穆先生,儘管余先生並不完全贊同錢穆先生一些思想觀念,但余先生覺得他和錢穆先生不僅有「超出一般師生」的感情,而且對錢穆先生「一生為故國招魂」的理想,和錢穆先生對歷史的「溫情」,卻始終懷有最大的「敬意」;對錢穆先生作為歷史學家,與新儒家諸公不同的立場,也始終努力解釋和闡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