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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峰:從萊茵河到延安,誰能贏得馬克思遺下的尼伯龍寶藏?
八十年代對於人道主義馬克思的重視,也是想借助於重新「發明一個字的古義」來重構理論大廈。現在,「馬會」學生是不是又到了研究「字的古義」時刻?這個現實的問題令我打開了半年多前泛覽過的一本書《尼伯龍的寶藏》,韓國學者鄭文吉關於馬克思、恩格斯文獻傳世、出版史的研究著作。
八十年代對於人道主義馬克思的重視,也是想借助於重新「發明一個字的古義」來重構理論大廈。現在,「馬會」學生是不是又到了研究「字的古義」時刻?這個現實的問題令我打開了半年多前泛覽過的一本書《尼伯龍的寶藏》,韓國學者鄭文吉關於馬克思、恩格斯文獻傳世、出版史的研究著作。